今天有点想哭一会,没有原因,就像有时也会莫名其妙的想笑一样,有时莫名其妙的想笑,也没有原因,就像现在莫名其妙的想哭一样。
但是今天天气不好,下雨,不是个该哭的天气,我看了天气预报,这一周都有雨,我想象不到这种天气我该如何哭,我哭的时候旁边的环境是什么样的?现在已经入秋,在屋外淋着雨哭总归是有点冷——毕竟打着伞也太破坏氛围了,夏天的时候倒是可以淋着雨哭。
要是坐在屋里——那画面,怎么想都不是一个可以痛快哭的场景,好像缺了点什么。应该要有光,有风,能看到西面的山脊,太阳落下后的傍晚最合适,应该要能够天地共鸣,壮阔浩瀚,让万物跟着一起哭,就像丧葬上一家人头抵在一起哭那样。要是晴天,我可以坐在天台上哭,边吹着风边哭,很舒服,今天却是雨天,明天也是雨天,后天以及这周都是,那我只好等到下周天气好了再哭。
四面八方都是路,可我不知道去往何方。
追逐虚幻的光,
日以继夜,
在黯淡中悔恨煎熬。
在黯淡中平静地咆哮。
这个春天太过整齐。
我从未亲眼见过北斗七星。
他们说那像个勺子,
于是我等到晚上,朝头顶望去。
找啊找,找啊找,
可这里哪有什么北斗七星呢?
我就连一颗星星也找不到。
纯粹点也好。
许多年后,今天就像父辈、父辈的父辈、父辈的父辈的父辈所经历的那些年代一样,就像我会好奇的上世纪80年代、清朝、明朝甚至更远的、国内外的年代一样流逝、同样被另一个人所好奇。
草原上每一颗草都是独特的,但又都不是独特的。
我不偏执,
时而欢愉时而忧伤,
大多数时间平淡。
回顾自己的电影,
认真地、仔细地观看,
发现,
剧本不无聊,
却十分——
荒诞。
用大脑思考而不是心脏,
这是荒诞,
朝着目标进二退三,
这也荒诞,
不敢在黑夜里走路,
这更荒诞。
我忍不住发笑。
又一想,
因为荒诞发笑也是一种荒诞,
这让荒诞更加荒诞。
这比荒诞更加荒诞。
撑开衣服,
装一些风带回家。
若从我胸口剖开一条口子,
窥探我心中的湖泊,
那你只能看到被反射出的天空,
因为它现在太过平静。
家里的麦子快熟了吧。
三轮车从家里到田地来来回回一趟一趟,
还有一只草帽经常挂在把手上,
我记得那只草帽混合了阳光、小麦和汗水的味道。
......
你想起来了?
玉米早都种地里了。
永远。
永远有多远呢?
我们还能抵达吗?
微不足道。
它只是在那里。
在阳台,
她就坐在窗前,
坐在海上。
波光粼粼,海风吹拂。
即将沉没的阳光拓出蜷缩着的轮廓,
投下长长的影子,
就像似睡非醒时的梦,
朦胧了一阵阵海浪的声音。
仿佛做了一个薰衣草的梦,
沿着小路,夕阳,奔跑。
那条小路,缠绵又漫长,
我清醒着做了一个梦。
七月和四月一样迅速,
不曾在生命中留下痕迹。
后天我要离开这里,
去一个能看到星星的地方。
我盯着一幅画入了迷。
今天天气不错。
「不错」
那其实也是「对的」
——所以我们可以说:
“今天天气对的(❁´◡`❁)”
一簇——三叶草,
开出了五瓣的花。
在风中、在脚下,
树影斑驳。
浩瀚宇宙吹来的风,
不曾在我身旁一刻停留。